忽然的,才填满的心一瞬间空空荡荡。
等君沫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一点。
手机上有一个小时以前盛濡发给他的消息。
盛濡:“走的时候你还在睡,就没喊你,不过你起来以后记得洗枕套,你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你知道吗?”
盛濡:“我刚到帝都,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,果然雾城是「避暑胜地」,温度比帝都高了不少。”
盛濡:“当时买冰箱的时候,觉得你一个人不用买太大,等今天我放食物的时候才发现,冰箱还是买小了。”
盛濡:“走的时候我还在张奶奶家里吃的早饭,张奶奶起得真的早,满脸的笑。我跟她说了,照片等我洗出来了到时候寄给你,你再给她。”
盛濡:“不知道你几点能醒,饭菜估计也凉了,你自己得热一下。还有,夹板我给你拆了,伤口也看了,给你留了药,只要按时吃应该没大碍。”
盛濡:“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,我回来的时候,你要来接我,当律师的人,可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头顶湿哒哒的头发,水珠顺着发梢不断往下滴落,有的落在地面,没一会儿就干了。
有的落在衣服上,衣服打湿了贴在身上,君沫也毫不在意。
拿着手机走向厨房,炒好的菜放在厨房,早已凉了。
他早晨的飞机,却还来得及做这么多的事情。
君沫甚至都怀疑,昨晚他喝醉以后去睡了,而盛濡一整夜都在忙碌。
饭菜没有热,君沫放下手机,就那么站在厨房,捧着冷冰冰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。
一个小时前的帝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