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沫,我还是那句话,我没想要钱,只是想帮你认清他的为人而已,我不想你被骗。
我知道他多会装,深情、温柔、谦谦君子,可你看看他对我做的事情,你应该能分辨,他其实比我更危险!”
孙安翔说完,右手一挥,那群人便将君沫给搀扶起从酒吧后门扔了出去。
僻静狭窄满是垃圾箱酸臭味的巷子里,君沫就那么瘫在地上,犹如死掉的尸体,连挣扎都懒得再挣扎。
那个万丈深渊,他到底还是落下去了。
眼睛瞪得很大,看着脏兮兮的地面,和不断经过的脚,耳畔人们议论好奇的声音变得渺小。
男人对于欲可以不分对象和性别,这一点君沫以前是知道的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对所有人都保持应有的距离。
他也不相信盛濡会那么做,对象还是孙安翔。
可视频里的画面他一帧都忘不掉,尤其是低沉温柔的嗓音,像极了他。
那高大的背影也像极了他。
当初孙安翔被关进去的时候他就怀疑过,是不是盛濡设的圈套。
可当时盛濡否认,他便也就相信了。
而如今,孙安翔说的虽不全对,可他确实不会蠢到去别人家里偷盗,且刚要实施就被现场逮住。
太可疑,可疑到君沫一听就觉得这是个刻意设的套!
他想说服自己,却一点办法和证据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