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着心肝狠着心肠,什么事不好办?
可他输就输在对自己狠,对她永远动不了半点蛮,眼泪珠子两三粒一掉,天塌了似的大事,惹得他哄。
傅序颠没说话。
大概四五秒的沉默。
玄关声控灯一瞬随即陷入黑暗,力道说不上温柔,纪沉落双手被钳制摁在门板上,他发狠,掐着她两条腿。
麻痹的神经渐渐鲜活跳跃。
心软得一塌糊涂的纪沉落不忘哄人,盛满爱意的人,谁比谁放肆,没人能不落俗套。
傅序颠关键时刻还不忘自己刚才在门外玩雨夜孤独,喝酒闷头淋了一身的雨水怕冻着她,抓住她松他西装扣讨好的手,盯着她摇摇头,“先别闹,松开站好。”
他片刻的理智让她怔愣委屈。
“急什么。”下一秒,他动作更粗,“衣服淋了雨,太湿太凉。”
纪沉落永远臣服于温柔,脑袋不清醒,剩下的时间只有一个念头,全世界只有他这么好。
——
一夜的雨,阳台绿橘落地成泥。
隔壁邻居早晨的音乐按时响起,淡淡悠悠的一曲《晚风》,低语声困倦的人也享受。
纪沉落起床的时候怀里被塞了一个枕头,小小的床四周都围了枕头,这人是多怕她滚下床。
同床共枕的时间不多,多半是在胡闹做轻浮事。
但是怎么求着他也不肯突破最后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