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序颠咽下那口甜死人又剜心的,跟纪沉落似的,嗓子哑笑着说混账话,“做你哥哥?搞艺术玩得都这么刺激?今儿画什么了?”
虽然带着笑,可这话语气太冷,纪沉落鲜少听见傅序颠冷声冷气说话的时候,不由得打了颤,“我们这样不好吗?”
“这样当然不好,哪里好?”傅序颠想不出哪里好,明白她的性子。
他这人贪心,做哥哥哪有当男朋友好?
他是牵了手就想拥抱,是陪着吃早餐也想陪晚餐的人。
哥哥是什么,是只能说早安不能说晚安的人,是一起混食堂时可以夹菜却不可以同喝一杯牛奶的人,是只能说希望你幸福却不能说我爱你的人。
仔细想纪沉落也是文科班的尖子,聪明劲怎么这个道理想不通呢,真是挠人心肝的神仙。
傅序颠哪能放过,让她想了半天,每一句话都不是他爱听的,他也难受呀,“纪沉落,这话我没听出拒绝,我权当你想往禁忌恋发展,刺激点好。”
什么神仙逻辑呀?
这话太浑。
纪沉落都想哭了,好不容易摘出点清白关系,三言两语又让他绑在一起了,更说不清了,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我只听出来这个意思。”傅序颠凑着夕阳的光,等她,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