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又要藏着什么!”
“那是因……。”
“够了!”钟魁大叫,然后平复自己的心情后再说:“我们变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沈映脾气一直都很容易平度:“我们变了。变得无法好好的说一句话了。”沈映苦笑:“像冥界的其他人多好,像土地那种没心没肺,总爱吓新来的。”沈映陷入沉思:“拥有一颗心,真的好吗?”
“不管好不好。”钟魁严肃起来:“那是我们的使命。”
“可心……。”沈映看向钟魁:“是会变的,使命,又有那么重要么?”
“不聊这个话题了,我们再好好的谈一谈吧。”钟魁坐在彼岸花海中的空地上。
“好。”沈映也坐下了。
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任殇?”钟魁问。
“任殇?”沈映发出疑问,他并不知道刚刚送走的男孩的名字。
“就刚刚的男孩。”钟魁说。
“我的理由与你们一样。”沈映说:“他太年轻了。”
“是,又不是。”钟魁道出一句:“我们还得依照性格行事,比如你,出身兵营,太讲义气,所以我们不好告诉你。”
“那到底是什么!”
“我们不聊计划。”钟魁说,然后停顿一会儿,又问:“在第二冥界活的好吗?”
“挺好。”沈映眼光暗下来:“只是太孤单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他的眼神又闪亮了起来:“保护好那个……任殇吧。”
“我们也这么想。”钟魁看向地平线,太阳只剩下一点点的光圈了,他又说:“这是我们的目的,不瞒你,他与另一位将是我们的火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