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过后,她发现自己当时实在是太过大胆,竟然敢毫无准备在决赛尝试第一次突破。
“不过好歹是拿到奖金了,还赚了好多笔广告费,武馆要搬去市中心啦,报名者好多,希望能有个新的开始。”她在去s记冰室的路上兴奋地对阿植说,叽叽喳喳好比闹腾的鸟雀。
“是啊,网上喊你妹妹的人也很多。男女老少都有。”
正植目不斜视地走路。
武笛歪过头去,瞄他一眼,“哈哈,网友们都很热情。”
“我是说,很多男的喊你喊得很亲热。”他一眼回瞄过来,步子停下,“什么马甲线妹妹的都来了。”
武笛一愣,马甲线妹妹……这也不好听啊。
她挠挠头,“你想多了吧阿植,比武台上,我那种青筋暴起的狰狞样子……人家喊我妹妹是跟喊弟弟一个意思。我老爸上台才会迷倒一片少女,他比武大气优雅,观赏性比我高多了。”
狰狞?
正植无法向她解释,那不是狰狞,而是一种什么样子——她不知道,最后关头,摄影大哥的镜头有多厉害,每个画面的切换,如何卡在每一个令人震撼的精准节点上,那一段现场直播的镜头真的高手水平。而她,位于荧幕中央,就像个武侠片里的主角在最后时刻爆发名场面,留下影史经典一幕。而这一幕,因不是大块头硬汉而是丸子头美女而具有颠覆性意义。
饱满的额头两侧散下一两缕轻柔碎发,飘在静止的尘埃里。
她在半空中,踢腿动作在荧幕上定格,好像是专为海报而生。
大家都记住她了。
正植盯着她,半天没说话,只摆着那张臭脸,又把脸别了开。
武笛在想,说个什么笑话逗他开心,却编不出来。她解不开僵局,眼珠一转,忽然握起拳头——
“看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