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,武笛出拳,往他腹部击去。同时她夸张地冷嘲一笑,“哈,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。”
中二病又翻了。
谁料拳头落了空。她再出脚,勾住对方小腿一抬,而他趁势空翻,闪到她身后,从背后收人到怀里。
“干什么?”他埋头在颈间问。
武笛一动不能动,扯扯嘴角,“比试一下……”
“跟你比,我会永远输的。”
“你这叫输?”脖颈上的热气弄得她痒痒的,她挣扎一下,没从他的手臂间逃出来,于是使个小暗招,掐他胳膊使他松了手——却造成一人站不稳牵连另一人滚下绿化草坡去的局面。
枯草的香气溅在脖颈间。
暧昧姿势令路人频频瞩目,想多看又不好意思多看。
斜坡上,正植的手扣在她脑后,轻轻一抬,将人带起来,挡在她身上的阴影移了开,“把你的好身手保留起来。只要我在你身边,你都用不上。”
黄昏的时候,两人在珠江岸边一间冰室喝糖水。
从夕阳落下开始,武笛的情绪就显得低沉,憋了许多天的话终于憋不住:
“阿灰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
正植抬头,看向桌对面。
他注意到,她眼角有点泛红,甚至双眼疲乏感重,今天还有黑眼圈。但是她能有这种平静的语气,证明已经熬过了最愤怒最难过的时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