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叛逆道:“除非你要给我介绍下家。”
凌明桦刚刚放到他腰上的手一僵,继而发出一声极其危险的低笑。
次日,在池稚宁身残志坚、锲而不舍地要求下,凌明桦顶着晨起纯天然的乱发,披着睡袍赤着脚,把穿戴整齐的他打横抱出房门,亲自送到保姆车上。
围观的佣人司机齐齐惊掉下巴。
池稚宁不管。要丢脸一起丢,谁让凌明桦不说人话还不干人事。
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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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稚宁回剧组,打算把剩余几天的戏份拍完。风波淡去,合约还是要履行的。继续装病不过是给剧组输送炒作的素材。
人一进片场,满场静默一瞬。
池稚宁的脸色很不好看,走路也慢出了一种病态,就这么顶着一张苍白无助的脸移到导演面前。
王导情不自禁后仰了一下,“你……真的病了?这么严重?要不再休息几天。”
池稚宁轻轻地笑,“王导,我没事了,早点拍完我们都省心,是吧。”
是倒是。但这人哪里是没事的样子?
他合理怀疑有人想碰瓷。
打发池稚宁去化妆,王导转头就找来副导演,嘱咐他务必看好人。
倒真不是打算碰瓷膈应回去,池稚宁的戏没多到这个地步。说出去怕人不信,他这是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