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明桦微微蹙眉。
“就试一下。”
他主动凑过去。
结果并不是要吸,只是偷香似的,在海柳烟嘴上轻啄一口。
然后被大掌捏住脖子。
“再闹?明天还想起来吗?”男人话音里是浓浓的威胁,偏能让人听出一丝笑。
池稚宁就笑嘻嘻地,“真想试的,可我又怕嘛。”
凌明桦把他的脑袋往怀里摁,再吸一口,白气氤氲轻缈。
“那就不要试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他说。
池稚宁动了动,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,“那哥你为什么会吸?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吗?”
“第一次吸的时候,不是。”
说话间,男人吐出一团较浓的白烟,被池稚宁伸手捉散。
“我成年不久,老凌教的,说这是必修课之一。”
池稚宁下意识问:“有很多必修课吗?”
“嗯,很多。”凌明桦应着声,却没有细说的打算,只道,“他亲自教。”
他和父亲生出隔阂,始于十岁,有心人挑唆,令他以为是父亲左拥右抱致使母亲忧郁至死。
而父亲并不在意父子关系,以强硬、冷酷的手段教他为继承人、为孤狼需具备的品质和素养。他学,越学心就越抗拒,也越冷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