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长成合格的继承人,父亲像终于挣脱了枷锁,远走欧洲,逍遥快活。
池稚宁想了想,说:“我爸爸的宗旨是,天塌下来有老大撑着,所以对秦黑要求是很严的,自己没上过几年学,秦黑的成绩下滑一点就要挨顿打。我嘛,就随我开心了。”
凌明桦眉心一拧,“是吗,那你的成绩不好?”
“还好吧,我当时的学校,动物专业很出名的,不过对比那些世界名校才显得不起眼。”
“专业是你自己选的?”
“是呀,秦黑还想逼我读商科,幸好当时我爸还活着,哼,从那件事我才意识到,专|制和强盗也就一线之隔,谁要听他的啊!”
凌明桦无声地叹了一声,一掌盖住池稚宁的双眼,另一手拿小盆盛水,从他发顶浇下,把人粗糙地洗一遍。
秦昼行比他大十几岁,玩一手欲擒故纵有什么稀罕,这傻兮兮的小东西。
第二天,池稚宁是大早上的通告。他从地上捡起乱七八糟的里外衣,赤着脚、伸长腿,走路的样子活像汤姆。
从浴室洗漱了出来,还这样走路,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卧室门前的凌明桦当场抓获。
“哥?还早,你再睡会儿,我先去片场。”
像是约好了,话音刚落,杨纯敲响了卧室门。
“小少爷,早上我听说化妆师请假了,我们得借用男主角的化妆师,要早点到。”
“知道了!”池稚宁应了声,在凌明桦赤|裸的胸膛上亲了一下,“哥,快让开啦。”
凌明桦身上洁白的睡袍闲闲挂着,前面没有任何遮挡,他短发稍显凌乱,双眸却幽邃如许,唇角讥诮地勾着,似笑非笑。
“你进组那天,在为什么事不开心?”
“啊?”池稚宁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