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稚宁天生具备对小动物的吸引力,很擅长和小动物相处,但真正教动物做事,培养默契,短时间内还是很难办到的。
而凌明桦,分明就和长天有着难以企及的默契。指令、手势、甚至一个简单的眼神,长天都能给出反应。
这让池稚宁觉得更魔幻了。
约有十来分钟,凌明桦打发了长天,转首向池稚宁,眼神淡静。
池稚宁想站起来,拨动枝叶“哗啦啦”地响,失败。
“腿麻了……”他两眼无辜地眨巴着。
凌明桦无言地走过来,夹住腋下,拔萝卜似的把人捞出来。
池稚宁两腿酸麻不止,小声“嗷嗷”,被男人利落地抱起来,往别墅走去。
“哥,我身上都是土。”池稚宁搂着他的脖子说。
“嗯。”凌明桦用沉厚的嗓音应,不以为意。
他又说:“走快点,注意走位。”
“什么走位。”
“就是别走可能会碰到你爸的地方。”池稚宁跟做贼似的,小声再小声,“要是被他发现,他会连我一起打吗?”
凌明桦反问:“你是让人说打就打的吗?”
“但那不是你爸嘛。”
凌明桦抱着他,光明正大从主楼梯走,深邃无澜的眼神看过来,一抹啼笑皆非的精光闪过。
傻兮兮的小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