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凌总?
这个称呼可稀罕。
池稚宁人还贴在墙上,眼尾的红痕未消,沾着漉漉的湿意瞄着凌明桦,整个一俊秀漂亮的小可怜。
凌明桦站得也不远,一眼望过来,张开五指朝他发顶盖上去,顺时针揉几下。
“诶……”池稚宁撅起嘴,一侧的脸颊自然地嘟起。
“怎么回事?”男人的拇指移至他眼下,轻抚着。
“刚上表演课呢,有点入戏,现在头也痛。”
凌明桦把池稚宁领进办公室,按内线电话叫人送牛奶,又给他揉太阳穴。
池稚宁闭起眼,视觉以外,旁的感观被调至最大。
沉默不乏温柔的揉按,均匀自持的鼻息,以及最为令他渴求的、无形的、知是那人在身边的味道。
秘书的脚步声响起,走近,放下托盘又悄悄离去。
那双手很自然地移开了。
池稚宁睁开眼,一杯牛奶正停在他面前,端着它的手指节分明,淡漠又给人以温实感。
他接过杯子,脱口而出:“哥,你会结婚吗?”
如果能理性去想,他应该可以判断女人的身份的,再说两人之间的氛围,不含半分暧昧。
但也不妨碍这个问题长久地梗在心头,令他每靠近凌明桦一步,就多领受一分折磨。
凌明桦只淡淡地看他一眼,似乎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