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
说完,他回到办公桌前坐下,疏淡的目光重新投在电脑上。
仿佛这个问题于他,留不下任何波澜。
池稚宁坐在沙发上把牛奶喝完,释然地往后一靠,觉得自己不该再发出声音了。
他得到一个答案,似惊喜又无惊喜,究竟意味着什么呢。
额角还在“突突”地跳,但用尽力气去表演还不是最累人的。
最累人的,是在喜欢的人身边,全副心神随他而动,不断去揣度,还要分出空儿来抚慰自己的心。
不知是怎么睡着的。
沉浑中,有人将他的脑袋拨正了,歪成一个舒服得多的姿势。
“小宁。”男人用磁性到令人心悸的嗓音唤他。
池稚宁艰难地睁了睁眼,未果,自鼻间哼唧一声。
“你怕的人要来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他下意识再应一声,两手搁在眼部,做了个掀起眼皮的动作,露出泛着些许红丝的眼白。
一只手掌盖了上来,眼帘一暗,池稚宁舒适许多,听见凌明桦低沉地叹,“算了。”
又不知多久过去,一个沉怒的声音令池稚宁惊醒。
“你居然让这个人进你的办公室!?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!”
凌明桦淡声说:“一个小时前,方韵才从我的办公室离开,这里进不得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