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又好笑的心情化解了双方的剑拔弩张,池稚宁团队再和品牌方配合安抚,事情落得个有惊无险的圆满结局。
“我没有看错她们,”池稚宁欣悦道,“她们不是外界妖魔化那样的粉圈。真好。”
杨纯欲言又止。
事实上,因为这则突发事件,品牌方唯恐担责任,在场面稳定下来后,容池稚宁说了几句话就把他“轰”走了。
堪堪尽到了安慰粉丝的心意,池稚宁根本都没来得及发现和乐表象之下的东西。
杨纯和泼水的女孩说话时偶然得知,女孩原先是池稚宁的粉丝,脱粉回踩也就是近两周的事情。
和她一起爬墙粉周善的还有几个小姐妹,今天也来跟周善的现场,冲动之下泼水就是其中一个小姐妹的主意。
不想打击小少爷,但这个群体太容易被煽动了,杨纯不得不阴谋论。
车子从城东的会场开到城西的新科技园区,几乎是个对角线的距离。池稚宁在灯光昏暗的一条小路上下车。
身后,他的车静静开走。前方,suv后车门大开,身形修长的男人斜倚在旁,指间是猩红的烟草的光。
“这有什么意义吗?”池稚宁走近了些,掩饰着心头的悸动,语气不怎么走心地吐槽,“旁边这个厂,得有十几亿市值吧,附近十个八个监控是少不了的,在这里换车能隐蔽吗?”
“想多了,”凌明桦顺着原先的方向吐出一口烟,才转向他,“只是顺路,而且人少。”
池稚宁无声地勾了下唇,用力嗅了嗅。
“怎么?”
“看你衣服有点皱,以为会有血腥气。”他用开玩笑的口吻诉说担忧。
池稚宁把他夹着烟的手拉开,自己贴上去,双臂伸展,搂住男人的腰。
凌明桦胸腔震着,似是要溢出几分笑音,声音依旧低沉,“怎么会这样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