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决策的出发点,都是为集团。”凌明桦眼中带着调侃,一脸正色道,“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太多,于公于私都不好。”
池稚宁面颊漾着笑窝,在凌明桦唇角啜吻。
这种时刻,只需要看他做了什么。
搭配一本正经冠冕堂皇的凌明桦式情话,怎么就让他那么心动呢。
凌明桦与杜琰深谈了一次。杜琰不愿深究自己的症结,但也承认自己无法调整好心态,接受了远调,以更高级别空降海外公司。
莉斯已是活得十分通透的女人,依旧不能理解,“如果不是知道杜琰是直男,我简直怀疑他爱上了老板。”
池稚宁说:“我听说他很崇拜明桦。”
“是这样没错。他当初在乐凌的分公司被挤兑得没有立足之地,是老板看中他的能力,把他调到身边的。”
“我想,他是太崇拜明桦了。”
“嗯?”莉斯疑惑,为什么要重复地说?
“崇拜到奉为神。而神不该有凡人的感情,对吧。”池稚宁笑里带着微微的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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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对话之后不久,仲秋时节,池稚宁正式复学。
多种考量之下,池稚宁选择了欧洲一所学校,距离乐凌集团欧洲总部不远,同时修金融学和管理学,还要兼顾秦昼行交给他的公司还有慈善基金会,忙得不可开交。
他们在学校和乐凌总部中间买下一套公寓,配一位白人司机接送池稚宁出行,而凌明桦欧洲国内两地飞,一周能有两三天在公寓过夜。
相聚的频次比过去稍好些,单向的思念转为双向的守望,两人都感受到名为安稳与平和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