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明面红耳赤,浑身发烫,汗水涔涔不止,口中翻来覆去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卿卿,你在哪儿,卿卿。”
寝殿内升温异常,不一会儿,流越的掌心沾满了汗水。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躁动难耐的皇兄,余光看向正在诊脉的青辞。
“到底如何了?”
流越担心皇兄的状况,语气有些不耐烦,眼神变得愈发犀利起来。
青辞搭脉的手收了回来,看向流越,他没有说话,眼神已经告诉了对方一切。
流明看上去痛苦不堪,唇齿逸出的字眼不断,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。渐渐的,龙床之上的流明有些失控,四肢乱晃,浑身溢出不正常的绯色,口齿开始含糊不清起来,但最频繁的两个字拼接起来依稀可辨。
卿卿。
言卿卿。
流越脸色难看非常。此刻,流明的一言一行足以让他焦灼万分,尽管如此,流越还是狠下心来,吩咐青辞动手后,走出了寝殿。
“卿卿!”最后两个字话音悠长,穿透了软帘传到流越的耳中。他逆着烛光站在寝殿前,听到这两个字,本就晦暗不明的五官更添几分恚色。
渐渐的,寝殿内安静了下来,再之后,青辞从里面走出来。
流越关切地问:“压制下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