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句诘问都温柔如和风细雨,却逼得骄傲如她缄默无言。
他爱怜的抚她脸颊,眼底暗烈如野火纷燃,一语定她此生缱绻情思。
“殿下,你心悦臣。”
沈青仓皇抬头。
他没给她反驳退缩的机会,反手揽住她细
瘦的腰:“我一直陪你在身边,你的喜恶,你的忧乐,你十二岁学的第一支舞,你在无人处流过的眼泪,只有我知晓。”
她便如同他掌心长出来的花,她的四时风光,她的芳华模样,她腕上一点红痣,眉眼三寸风流,发间隐隐暗香
是他曾辗转反侧的旖旎心事,苦酒入喉的求而不得。
可他才不要求而不得,他要把这朵矜贵花儿困于掌中,天上月色拉入红尘。
“殿下可是不信?那请殿下好好想想,你可能容忍别的男子,像我这般靠近你?”
她被他的话搞得方寸大乱,本就因赐婚之事神思不属,此时更是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,茫然无措,全让人怜惜没了章法,红着眼道:“我是不想嫁给旁人,可是,可是你是”
江流见她急的红了眼眶,更显得肤白如玉,忍不住轻轻吻她额头,微凉的唇掠过她细腻如玉的皮肤,犹如飞鸟轻盈点过静谧池塘,惊起涟漪一片,他笑意更浓“殿下想说什么,臣怎么了?”
“你,你这人!”
“殿下无须思虑过多”他轻柔抚过她眼眶,“一切都有臣在,殿下只需好好待在宫中,别哭了,回头又闹着说眼睛疼。”
他牵了她的手送她进入内室,给她仔细分析局势:“陛下如今的身体是强弩之末,前朝正值多事之秋,人心浮动,赐婚旨意一下,殿下也可好好待在宫里,从这摊浑水里摘出来,也是件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