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今天之前,甚至都不知道她姓甚名谁。

至于管家报上来的缘由,眼底闪过讽刺。

不过是她起了异心,心思不正,最后做的事被揭露出来,却还企图将借口嫁祸于他,愚蠢至极。

沈姒可不管这些。他虽不赞同,但观他表情,就知她刚才没猜错了,多半便是哪家女郎为他所迷,才殃及了她,害她被人说三道四。

跪坐的累了,换个姿势,甩一甩被他握住的手,”那这事待要如何?“

眼神淡淡地瞥过去,若是结果让她不满意……

默默地想着,即使曾经有过心动,那,之后也只是曾经。作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,谁还没个年少悸动呢。

似是透过她浅淡的神色看出退缩,崔季渊眼底沉沉,漾出浓黑的墨色:“还未说,便要判了我死刑么?”

被他说的心虚,沈姒眼神闪躲一瞬,但很快又理直气壮,连说话都十分有底气:“谁让祸因是你呢?”

她就是这么没道理。

”哦?“,忽而揽了她过来,崔季渊鼻尖抵着她的翘鼻,定定看着她,“那若是处理的好呢?”

“当然是应该的。”

但看他忽儿黯淡的眼尾,心软下来,稍稍一点的奖赏也不是不可以,“你爱喝什么茶?”

唇角不可抑制地上翘,崔季渊故作不在意道:“都可。”

沈姒拉开距离,嫌弃地皱皱鼻,这和说随便有什么区别,眼睛斜看他:“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