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床上之人早已将目光投过来。
对上崔季渊看过来的眼神,沈姒站在原地,微曲一曲手指,一时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崔季渊凤眸沉凝,深深看她一眼,朝屋里其他人吩咐道:“你们都先出去,没我的吩咐,任何人,都不准进来。”
“违者,杖责八十。”
众人拂身应道:“是,相爷。”
沈姒被他看着,脚仿佛被钉住一般,直到人走光了,见他下了榻来,才想要转身走人。
“你在为上次的事生气?”崔季渊走近。
沈姒默默摇了摇头,脚步微微动一动,终究是没往外走。明明他奈她不得法,但他此时散发出的气息,却让人莫名觉得他能将她困住。
“那为何不听我将话说完,你便走了。”他越加逼近,最终只距她一步之遥。
“嗯?你没说完吗?”沈姒疑惑,回想一下,她记得她问的他明明都说清楚了啊。
“……”,崔季渊一阵胸闷,合着她都快要不记得了。
“我没有要娶继室,也不会娶继室。”
沈姒沉默,这到是和书中走向一样了,轻轻哦一声,看向他的手臂,柳眉蹙起,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有人伤你了?”
“嗯,是你父亲派人来的。”崔季渊说的风轻云淡,仿佛他口中提及的人,买凶来要杀他,他却并不是很在意。
“!!!”沈姒睁大眼睛,恍若晴天霹雳,“怎……怎么可能是我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