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身上皆有淤青,衣服上的拳脚印迹更不曾磨灭,一对,自然清楚分明。”
王尚禹被她说的一愣,心里慌了神,“那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只是因上次我不曾让路怀恨在心,你恨我没有战战兢兢给你王家大少爷让路,恨我没有畏惧你王家少爷的身份,所以你今日一看我孤身一人,便扬言要我命丧当场!是也不是?”
“我,我只是要给你个教训……”堂中气氛紧张,她又言之凿凿,王尚禹脑子大半还被喝的酒泡着,不自觉就按她说的接下去。
“尚禹,慎言!”王尚逸越听越不妙,高声打断他。
“王家子弟一个个都是好本事,连堂外之人都敢贸然高声,不将堂上的大人放在心上”,沈姒嘴角轻讽,眼神斜过去,说话的气势逼人。
王尚逸一噎,还要再说,被乍然响起的惊堂木敲的一震。
“肃静!堂外之人,不许插言。”陈致爻不悦,难道王尚逸认为他是瞎子?他如此明显要阻止王尚禹继续说下去,他如何会看不出来。
王尚逸只得闭嘴。
沈姒继续说,“一个教训,到是说的轻巧,当时是谁说要打杀我,打死有赏?这些我的家仆都曾听见,你那六个打手,更是听得分明。”
“我没有”,王尚禹头摇得拨浪鼓似的,他不会承认。
沈姒懒得再与他说,看向陈致爻,“我说的这些俱有证人,大人只要派人一查,自然会水落石出。”
陈致爻静默,他已经有了论断,派人先将两人带下,他要审问两家的家仆。
此时王家已经已经知道消息,王宁鸿那里是王宁淮告知的。
“尚禹此次行事太过,你不要插手”,王宁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