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宁鸿哪里肯,脸色不好,“我不能看着禹儿受苦。”
“你难道还想陛下再训一回王家不成?”王宁淮沉下脸,“上次若不是你们夫妻擅自做主,太后病情如何会加重,淑妃又怎会被禁,还牵连到九皇子!”
“我……”王宁鸿脸色一黑,狡辩,“上次是因为有勇义侯。”
“你!冥顽不灵”,王宁淮斥责一声,但也很快软下来,终究是王家嫡支,“我没说不管这事,只是不能插手太过。”
王宁鸿勉强应下来,“好,我听大哥的。”
两人赶到京兆府时,陈致爻正审着两家的仆人,他能坐上京兆府尹的位置,显然是有手段的,即使王家仆人刚开始不认,后来也被他各个击破,有人扛不住如实招了。
正沉思间,有人走到他身边,附耳小声说了句话,王宁淮求见。
陈致爻敲一敲桌面,他在权衡。
堂下谷福心生不妙,他不知道那人与陈大人说了什么,但这个情形是他不愿意看见的。
陈致爻想了会儿,与来人说一句,让他去回,另外派人将沈姒与王尚禹重新带过来,这回可有人旁听。
沈姒回到堂上,扫一眼,瞧见堂外王尚逸身边多了两个中年人,心中大致有了猜测。
“王尚禹,你家仆人已经认罪,你带人殴打崔家夫人,这些你可认。”
王尚禹已经看到他爹,他自信有人会保他,笑嘻嘻,“不是没打成?”
“难道你以为,我死了,今日才能将你定罪?”沈姒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