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你现在人没事”,王尚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他甚至认为,就算死了个仆人,他们也是奈何不了他的。
“大人可看见了,他上次要打人挪车,被小侯爷阻了不得不停手,这回变本加厉,甚至想害我性命……这回我崔家家仆保我,才护我逃过一劫,他不加反省,反而颇为有恃无恐,这些,又仗的都是什么?”
沈姒明晃晃的觑一眼堂外的王家三人,她就是要将这层遮羞布扯开,让人知道,王家想要悄无声息的庇护王尚禹,不可能!
王宁鸿被看的一阵火气,忍不住握紧拳头,“崔夫人慎言,莫须有的事,少往人头上安。”
沈姒背脊跪得比直,始终从容,“我被王尚禹屡次加害,如今还容不得我说话?”
王宁淮头疼,这位崔夫人,真是个硬茬。
“肃静!”眼看两方又要吵起来,陈致爻啪的拍一下惊堂木,“本官自有论断。”
“王尚禹纠结奴仆打架斗殴,欲行不轨之事,按律令当杖五十,收押狱中六月。”
沈姒扬眉,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,原本她以为能打一顿关上一两个月就很不错,如今有半年,陈致爻还算公允。
她满意了,王家人可是一点都不满意,王尚禹直接大声喊王宁鸿,要他为他做主。
王宁鸿怒上心头,“不过是两方打架,罪行何至如此之重?!”
王宁淮虽没说话,但他沉下去的脸色,明显也对这个判罚不满意。
被王家两人摆脸色,陈致爻面露不愉,他可不靠着他们王家,正欲直接叫衙差压着人行刑,有衙差高声禀报:“大人,崔季渊在外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