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我朝廷法度公正,为陛下所言一视同仁”,崔季渊看过去,神色微冷,“陛下上回所言,王大人难道已经忘记了?”

王宁鸿瞪着他:“陛下说的是蒋家,与我儿有何相干。你们串通一气不顾纲法,回头我一定会上告陛下!”

“呵,既然如此,那崔某明日就在朝上等着。”崔季渊眼神冷下,眼里带着深深的寒意,“王尚禹本欲行凶,却被你们说成打架斗殴,你王家,又是何居心?”

“本朝律令,谋杀人者,致人伤亡,处以狡刑;未遂者,持刀剑器械伤人,徒两年;再次者一年……”

“王尚禹口口声声叫嚣杀我夫人,按律当判一年牢狱”,崔季渊沉着脸色,“王大人,您可还以为这刑罚轻了。”

王宁鸿被说的一震,下意识反驳:“禹儿没想要杀人……”

崔季渊不再看他,而是望向上首的陈致爻:“陈大人,崔某以为王尚禹刑罚量轻,当押于狱中一年。”

“你!”王宁鸿气得脸色涨红,竖子猖狂!

陈致爻啪的拍一下惊堂木,震得惊天响,“都给我安静!”

“王尚禹是否图谋杀人,证据不明,王家屡次扰本官判案,杖责加十!”

王宁鸿难以置信,他怎么敢!还要再说,被王宁淮拉住,“够了!”

“此次错在尚禹,莫再说其他。”

“来人,行刑!”

这回没人再出来叫嚣,只有王尚禹痛的哭嚎的声音,被这么多人看着,两位衙差板子次次打的结实,才打二十七个板子,王尚禹嚎叫的声音弱下去,脸色苍白冒着冷汗,裤子染着一层深红的血。

陈致爻适时挥手,开口:“剩下三十四板分三日补上,将人压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