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……夫人她早已经去了啊。”青山头都快埋到胸口,恨不得能直接隐身,不敢去看主子此时的脸色。
崔季渊眉心皱的更厉害,面色沉凝,不悦已经分明表现在脸上,“是我平时太过放纵你们了,嗯?”
他最忌讳这个,她还好好的,他身边的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咒她。
眼神已经完全冷下去,“自去领二十板子,下次再犯,便也不用留在我身边伺候了。”
青山和谷福扑通一声跪下去,心里惊骇,一时焦急的没了主意,公子究竟是怎么了。
额头上冷汗直冒,一个荒诞的念头冒出来,难道是思念成疾?想及此,二人不禁心里一紧。
主子这是……唉!
不行,他们得说清楚,不能任由公子沉缅过去,即使会因此受罚,他们也认了。
青山握一握拳头,抬头郑重道:“公子,夫……夫人真的已经去了,那年七夕,夫人为贼人所害,不幸身亡。”
“夫人的灵牌,如今还在供着,就在隔壁屋里。”
“至于您说的沅宝,属下未曾听过这个人。”
崔季渊背在身后的手蜷起,心里闷闷的发堵,浑身上下都已带上一股肃杀的寒意,“我看,你是真不想在我身边继续待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来人!”
“公子,属下所言句句属实啊!您……您看开些。”青山声音发哑,心里不好受,“夫人,真的已经不在了。”
您别再想了。
崔季渊直接一脚踢过去,眉目发狠,“她还好好的。”
谷福几步跪上前挡在青山前面,着急道:“公子,真的,青山他没有说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