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肃杀的气息,从主殿内传来,逼得景瑜后退了半步。

少年迷茫道:“师尊?”他在啊。

陆北津扫了两人一眼,垂着眸子道:“景瑜,回去。”

景瑜心脏一缩,如同被针扎般刺痛。

但他早就料到陆北津要赶自己走,更何况他也不是很想和这个骗子多说话,便安静地离开了。

君婉留下后,笑吟吟地朝着陆北津道:“你说过能救小卿的那个人,就是你徒弟啊。”

陆北津坐在殿中,微微垂眸,身上气息极冷,显然并不欢迎君婉的到访:“莫要多管闲事。”

“怎么能不管呢,我可是卿儿唯一的亲人。你对卿儿那么情深义重,不至于让他醒来发现,你已经变成了他的杀姊仇人吧。”君婉笑着,想要走进陆北津的殿宇。

一道冷硬的剑气传出,将她钉在了原地。

从前与君婉的相处并不愉快,陆北津不会忘记她在背后捅的阴刀,面对她眸中满是不耐:“滚。到时候自会叫你。”

多年不见,陆北津对她的态度比之前更差。君婉脸色不是很好看,轻呵了几声:“那你也得仔细着卿儿的药,别把一身鼎气给渡了过去。”

座上的人眉目一凛。

剑气化为利刃,将君婉钉在殿外的树上。

殿内传来陆北津浅淡的声音:“不论你是用什么方法知道他是炉鼎,以后都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。”

君婉轻嗤一声。

这时候倒是护得紧。

她把他小徒弟骗得脸色苍白的时候,倒也没见这人出来说过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