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拉近距离,让琮晴依靠在自己的肩头;结果,她避开,起身走动,又是一脸的“神采奕奕”,假得不能细看。
“对!这一次之所以无功而返:一方面,是她懂得及时退出,在这一点上,我自愧弗如。”琮晴深吸一口气,反省也思索,“另一方面是她准备充分,留好了退路,还有各路同伙;而这些,我们之前都没有预估到。此时剩余的人员不多,如果用排除法,场内一人对应场外一家,那么——”
翼云天没有打断,只觉得愈发的心疼。很快,琮晴说不下去了。她玩着手指,试图轻巧地结尾:“嗯,算了,明天再想吧。我今天状态不好,再下去我怕口无遮拦,说出没有是非观、推卸责任的胡话。所以你先回去吧。”
翼云天自然不肯,捧起她的脸,眼中尽是温柔与认真:“你我之间,哪有什么话是不可以说,不可以抱怨的?
琮晴把他的手打开,狠狠地叹了一口气,既落寞,又忿忿不平:“我的话是说得不明白吗?我叫你走啊。留我一个安静的独处空间,让我消化这份如影随形的挫败感。今天,此时此刻,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,谁都不要出现!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他无赖,满满的自负,“我是谁啊。”
呵,琮晴有一刹那的不可置信:“我怕自己会动手。”
这一句,虽然压低了声音,但几乎是吼出来的。那些包裹起来的情绪,也开始释放。
翼云天表示欣慰,眯着眼儿,更进一步:“就动手吧,不要犹豫。你那点的玄武,我无所谓。”
四目相对,琮晴的眼神瞬间阴郁下来,犹如秋风扫落叶的寒,叫人起一身疙瘩:“你真的很讨厌。”
冷不防,琮晴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