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翼云天倒吸一口气。他原本自信地以为可以接下她的招式,或者假装不当心地被袭击。但不曾想,琮晴直接就揪住他的耳朵。
翼云天愕然,也无可奈何。琮晴就这样揪着不放,且越来越用力,他差点想讨饶。但当对上眼,她是一脸的不可饶恕,他又觉得自己只能受着了。
时光如此漫长,叹一句“岁月静好”,这一刻还真就静止了。
就在他觉得耳朵要被扯下来时,琮晴将他拉向自己,停了手,也吻上去。
直到此时,翼云天这才抚触到琮晴:她是如此寒冷,甚至还有些发抖。唇齿交缠时,能感受到她的害怕、她的不堪承受。也是啊,四年前的伤疤,被一把撕开,没有谁可以淡定从容。
翼云天把她翻身压在床榻,撕开衣服,咬着肩胛说:“别怕。任何时候,我都在你身后。”
……
一番云雨,一双□□的人儿。
琮晴被围在怀里,恢复平常的模样,居道德的至高点论战,更带着几分小女子的稚气:“那人功法精湛,我居然不是对手。凭什么?天道轮回,她一个杀人不眨眼、苛刻……诡计多端之人,居然有人前赴后继、雄赳赳气昂昂地为她去死。凭什么?今日,要不是那一群黑白不明……是非不分,却誓死效忠的小跟班,岂容她逍遥法外!”
这段话,琮晴大概是把所认知的恶语闲言都用上了,但还是不足以抒发内心强烈的忿恨,所以她继续搜肠刮肚,像一只刨坑的硕鼠,但显然她已言辞匮乏,弹尽“粮”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