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哭声看过去,才发现世子身后还有个小摇篮,此时他家世子正非常熟练自然的把小婴儿抱起来,抱在怀中轻拍着背低声哄慰。
柔色暖阳照在他身上,慈爱又贤惠,充满了母性光辉……
席泉几乎是把所有的内力都汇聚在右手上才能压着手没抖的太明显,他食不知味的吃了两口豆腐脑,心中木然的想:王爷当初不同意世子练那缩骨功是对的。
西域的邪功果然邪啊,世子现在不但身体变成女人了,连心态都完全变成女人了……这是提前熟悉做母亲的感觉吗……?
怎么办?自己要阻止吗?要如何阻止?难道以后他的主子就,就变成郡主了吗?
这道题的答案太难了他不会做啊!
天啊……自己才二十四岁,为什么要在如此的年纪面临如此困难的问题?
此刻他心中的苍凉有谁懂?
王爷……对!
自己就是个小兵,为什么要操心这种问题!
应该交给王爷去烦恼啊!
这事儿得告诉王爷!
于是在席泉从袁记小吃回去的当天晚上,一只雪白的信鸽从沛城展翅高飞,三天后落在京城的宁王府墙头。
后来据老管家说,那天宁王殿下又疯了一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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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头,沛城寒河悠悠,草裹白霜,转眼便到冬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