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师兄会这么心狠,竟会把她丢给这样的一个人糟蹋。可更没想到的是,这个长得又丑又壮的哑巴并没有碰她,也没有给她服那个药。
他、他居然违抗师兄的命令,他是心存善念还是、还是嫌弃她呢?
眼看师兄向她走来,杀意明显,她吓得快要哭了。可就在这时,她发现那哑巴竟一下跪在了她身前,面向师兄,似乎、似乎是在为她求情。
“想要她活?”秦煜灼冷冷问道。
哑奴双手伏地,额头重重叩到地面,意思明了。
“给她吃了那药?”
哑奴顿了下,点了头。
胆子大了,为了个女人,敢骗他。秦煜灼一眼便看出他没说实话,但他并没有揭穿他,只道:“你看好她,倘若她走漏风声,你们两个,本王一起杀。”
哑奴应下,又重重叩了两下头,站起。
“今晚趁夜出发,本王等你消息。”
秦霆泽处理完政务回寝殿,已经过了亥时。寝殿灯光昏暗,一片寂静。
一直在殿内守着季攸攸的卫鲤迎上前,行礼。
“她睡着了?”他看向寝室,压低声音问道。
卫鲤颔首:“陶婕妤睡得沉了,伤口……伤口用了晋王殿下送来的药,好了许多,不怎么疼了。”她小心翼翼地说了秦煜灼送药的事情。
秦霆泽眸色微暗,并没怪罪,只问:“她心情如何?”
“一整天没怎么说话,吃得也少,但也没有闹腾,奴婢说什么她便做什么,还算配合。只是……”卫鲤犹豫了下,道,“只是陶婕妤肌肤娇嫩,那锁环在她手腕上戴了半日,她的手腕便红肿破皮了,虽然她并没喊疼,但看着应是很疼的。”连她看了都觉得心疼。
秦霆泽没说什么,抬手让她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