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池渊心情极佳,面上含笑,小饮一口茶,颇有些幸灾乐祸味道:“等着吧,兴许大热闹还在后头。”
苏清和来时笑辞正在同霍池渊说着什么,见他来忽然禁了声。霍池渊立刻挥退四人。书房门关,苏清和应声直接屈膝跪下。
就趁这机会摸摸霍池渊的脾性。上一世倒是对他软得很,这一世他不好妄下定论。
今早福安说镇北王性残难测。难测不假,性残还待考察。
一路上虽未见堂春,但这么急找他来恐怕是知道了今早上的事。摸不准堂春怎么禀的,不如先服个软,装个怜,看看这套霍池渊吃是不吃!
霍池渊略微惊讶,弯腰扶着他的肩将人从地上带起来,手上细细摩挲,“跪什么。我找你不过是两日未见想你了。”
苏清和盯着他无波无澜的眸子看了片刻,道:“二爷找我来定然有事,有什么事您问我便答。”
霍池渊轻笑,仍然说着无关紧要的,“外头冷,穿这么点出来着凉了活该喝药。”他皱了眉,却满眼尽是心疼,“手也这样凉,我给暖暖。”说着握住他的手放在怀里搓了搓。
苏清和只觉得是糖衣炮弹,口气微叹,“我同堂春去了城西,人多走散了。寻堂春的路上又迷了路,找回来也不见堂春,就自己回来了。”
他抽出手,默默拉开两人的距离,低头委屈道:“若这也要怪罪,要罚便罚吧,是我有错在先,您莫要责怪堂春。”
霍池渊抱臂欣赏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,难叫人看出破绽,好像真委屈极了。胡编乱造,强词夺理,关键还这么理直气壮。
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。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牵着人心。霍池渊喜欢看他可怜有又委屈的模样,又不舍他可怜又委屈着,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