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说你错,我疼你还来不及,到底什么时候,你才能明白我的心啊。”

他在问,却不以问的口吻。

正因如此,这话听到苏清和耳朵里,就变成了甜腻的闺房密语。苏清和自暴自弃掐着手心,平日里装模作样规矩礼数一样不敢落。

现在不了,他吃常羡的醋于是阴阳怪气道:“我不想明白,一点也不想。我不清不楚从西漠来你……

苏清和气愤指着他嗔怪,“卧榻之侧,岂能容他酣睡。霍池渊你这个薄情──”

他没说下去。霍池渊含笑将炸毛的苏清和拢到怀里,确实快了些,他应该慢慢的让苏清和重新接受他,别吓着人就什么都好。

苏清和身上有一股清清淡淡的香,须得凑近了仔细闻才能闻见。霍池渊喜欢抱着他嗅,这味道安神定气,让人身心舒畅。

他每一处都好,抱着柔柔软软像没骨头一般,现在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少年,要哄着照顾着的年纪。

“我榻上只容你,哪里薄情了。”霍池渊低低叹了口气,“我怕堂春一个照顾不好你,才想着多派几个。若是奴才照顾不仔细就换个丫鬟,是伺候不是约束,你可明白?”

霍池渊微微收紧手臂,他细细感受怀里人的挣扎,暗暗勾唇,忍不住就想要逗他,“或者我随身护着也行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苏清和垂头:“可是折煞我了,堂春一个就足够,人多我不自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