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和若有所思问:“请问大人,御史家的公子昨夜是怎么说的?”

肖铭:“说人不是他杀的,喝酒喝蒙了一觉醒来人就死了。但伺候他的那个小倌又一口咬定人就是他杀的。”

“小倌呢?”

“今早一并关昭狱了。”

苏清和又问:“可知道昨夜左边的厢房是谁?”

肖铭让他问蒙了,看一眼石头,两人一起摇头。

“你怀疑是左边这个厢房干的?”肖铭对石头努努嘴道:“问清楚是谁然后带回去。”

苏清和扶额失笑,肖铭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需要改改。

“肖大人,切勿打草惊蛇。这事不一定,只可能和左厢房的有关。眼下得先弄清楚昨夜在里边的是谁,不用大张旗鼓,私下问问就行。”

“石头去”肖铭吩咐。闻言石头转身出去了。

肖铭百无聊赖,抱着臂瞅着苏清和。这人蹙眉正想事,好似隔绝了所有纷扰,认真且专注。

肖铭自觉十五岁风流至今十年有余,形形色色什么样的男男女女没阅过?却难得苏清和这么惊艳又脱俗的,放眼整个大津恐怕都难有!

玉树临风,金枝玉叶,看似随和实则清清冷冷。他觉得,苏清和要是个姑娘的话一定很抢手,提亲的要将门槛踩烂了,即便如此也难娶到!

什么叫可远观不可亵玩,这就是。

这么想着肖铭自己都不好意思了,他竟然在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肖想一个男人!他咳了两声摸摸鼻子,甚感不自在,索性转身和后边的兄弟有一句没一句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