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肆江突然愣住。
他的名字是上辈子的朋友给取的,以他的知识储量,只能写出“江”字。
小文盲肆江陷入沉默,大文盲温稍却勇敢接过了话头。
“那你会吗?”
“这有什么难?”
万俟池好歹也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高材生,当下就操纵着玫瑰花瓣,拼出“肆江”两个字。
“嘶,这是个字啊?”
肆江看着自己的姓,感到头疼,看上去好难写。不应当,他只是一棵小草。
“嗯,该忘的不忘,不该忘的全忘了。”
“你脸被谁打了?”
温稍小声且快速地嘀咕了一句,万俟池还没有捕捉到,就被下句话堵住了想发问的嘴。
万俟池伸手抚上自己的侧脸,似乎是想起什么,有些出神,过了良久,才回答道:
“被一个野蛮的女人。”
温稍点点头,没有再回话,陷入了思考。
野蛮的女人,倒是不难猜。
阮闻觅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