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找绛淮,他在家吗?”
“他不在, 在大楼。”
绛温纶不自觉就将绛淮的情况脱口而出,随后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说,在心底暗骂自己傻。
都不确定来人是谁呢。
肆江看着绛温纶,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,这孩子没有以前那么单纯莽撞, 看着要小心翼翼了许多。
“你曾经拿了根草,把我从医院换走,然后送到你二伯家里, 想害死我。”
绛温纶一听这话, 伸长脖子大声反驳道:“我没有想害死你!”
在对上肆江沉静的眼眸后, 绛温纶声音小了许多, 脸因为激动还有几分红。
“我只是没办法……”
“嗯, 我只是说说。”
肆江耸耸肩。
“现在你知道我真是肆江了, 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“啊……好,请进。”
绛温纶侧开身子,让肆江进房。
化形真是个很玄妙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