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影扶着下巴说道,“或许可以调动一些国外的资源,往国内运输一些,缓解燃眉之急。”
陆泽抿了抿唇,“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原来他通通想到并且默默在做了,这一瞬间陆泽的形象无比高大起来,顾影忽然觉得这个小朋友是真真切切地长大了,是个值得托付的人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陆泽忙于周旋各种事情,医院,公司两头跑,几乎没有回家的时间,索性陆曜身体渐好,陆泽也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而顾影也未闲着,疫情进一步蔓延,资本市场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。
节后的第一个交易日,央行投放12万亿的oo并降息10bp,十年国开债收益率一把调整到32264。
整个债市都沉浸在一种牛市的氛围当中,顾影和大多数人一样,预期央行会不断地降准降息。
而不久之后,海外疫情开始发酵,疫情扩散至全球,欧洲疫情严峻,全球市场都在risk off——2月28日,全球股市大跌。
谁也没能预料到海外疫情会蔓延那么快。
几个月之内,顾影忙于调整预期与保证收益之间艰难决策,而资本永不眠,国外市场的任何一个小的变动都可能引起蝴蝶效应,也因此无暇顾及陆泽那边的情况。
就这样两个人各忙各的有月余,直到一波十年国开收益率再创新低,突破28,摸到了2798。
顾影心情沉重,然而祸不单行,陆泽那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也许是高阳的这通电话,让顾影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第49章
巴山楚水凄凉地,二十三年弃置身。
怀旧空吟闻笛赋,到乡翻似烂柯人。
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。
今日听君歌一曲,暂凭杯酒长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