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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相信,总有一天她会把它赎回来的。

熬好粥后,槿婳就去喊婆婆喝粥。

姚氏早起床了,只是在屋里绣手帕,一直见不到人影。

她年轻时,绣活做得好,但也有十多年未拿过针线了,如今穆家败落了,姚氏只得重新拿起了针线,想做些绣活贴补家用。

槿婳见姚氏坐在窗下绣得仔细,轻声地走过去道:“婆婆,先喝粥吧!以后等太阳升高了再绣,这样不至于太伤眼睛。”

“我也就才绣了一会。”姚氏说完起了身,在槿婳的搀扶下往饭厅走去。

这粥跟前几日一样皆是稀稀的,配着一碗咸菜和半碟花生,虽然吃得无滋无味,也不怎么能充饥,但也好过喝凉水。

说啥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”,真到了三餐不济的地步,人想要的不过也只是吃饱肚子活下去。

穆子训喝了两碗粥,拿着槿婳给她的珍珠耳坠子出去了。

婆婆回屋继续绣帕子。

槿婳收拾好了碗筷,忙活了灶房里的事后,坐在天井里晒起了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