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且舒的唇蹭在付云行耳边,眼睛里沉沉的,溢满了翻涌的占有欲以及……爱意。
度过八天的易感期,周且舒感觉舒畅的同时,身体上也有些疲累,在公司又忙了一天,确实累了,第二天早上,竟然是付云行比他醒得早。
付云行难得比周且舒醒来早,也没动,就半趴在周且舒身上,盯着人的睡颜,唇角抑制不住地翘了起来,在周且舒睁眼的时候,凑过去在人脸上亲了下,“早。”
周且舒反应快,抬手扣着身/上/人的后颈,亲了下付云行下巴,“早。”
付云行挣开周且舒的手臂,坐起来,半开玩笑似的问,“且舒,我这年龄当你爷爷都绰绰有余了,你不嫌弃啊?”
周且舒跟着坐起来,将人整个捞进怀里,枕在付云行肩上,是少有的懒洋洋,“不会,你还是你,年龄不是问题,就算你老了,头发全白掉,牙齿都掉光了,我也爱你。”周且舒不否认喜欢一个人,皮相占了很大一部分,但是能长久的陪伴依靠的绝不仅仅是易变的容颜。加上前世,付云行会这么问,还是觉得两人的年龄有差距吧。
付云行半闭上眼,自信,他有,只是面对如此鲜活的生命总有些望而却步的犹疑,明明知道言语不可轻信,却仍旧渴望听到蘸着蜜糖的承诺,如果……是周且舒的话,他愿意相信,“你说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将来我老了,你还那么年轻,不许……喜欢别人……”
“不会,我只爱你。”
付云行的耳蜗被烫了下,他哪里睡醒了,根本还是在做梦吧?!那个跟周且舒说话的绝对不是他,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