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云行推开周且舒,站起来,清了下嗓子,“我去洗脸。”
看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付云行,周且舒眯了眯眼,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上,微扬的眼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。
付云行休息了几天,才终于缓过来劲,好在周且舒的易感期间隔时间长,不然他还真受不了,付云行换衣服的时候,看着身上那些个吻痕叹了口气,他家小崽子嘴可够狠的,疼倒也不疼,就是一身红红紫紫的,好些天消不下去,大夏天的长袖就算了,他又不能穿高领衣服出门,正好休息了。
虽说是暑假,付云行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忙,资料要整理,要备课,一堆的ppt等着他做,他也不想麻烦别人,还有各种学术会议递来的邀请函,以及一些学生的论文需要指导,他自己手头也有几个课题,离闲还有一大段距离,不过总归是自由一些。
付云行没让小孩去上什么幼儿园暑假班,他在家自然要多带带孩子,小孩子也乖,他看书整理东西,小孩上了小提琴课,练完琴自己拿了书待在付云行眼皮子底下,看书或是安安静静玩玩具,乖得很。
付云行自己没什么乐感,周且舒的节奏感和乐感很好,付其煜大概是遗传了周且舒,对音符节奏很敏感,付云行倒没什么想法,毕竟孩子还小,只是付其煜对小提琴很感兴趣,也就找了老师来入门。
付云行把整理好的一部分资料收拾好,刚想去看看小孩摆骨牌摆得怎么样了,他的这个习惯和爱好,小孩子学了十成十,也很喜欢,他刚站起来,段旭就敲门进来了,神色凝重。
付其煜抬头看了眼段旭,就又低头摆骨牌了,段旭走到付云行跟前,压低声音确保小孩听不到。
付云行听完,不由皱起眉,“他们人在哪儿?”
“我把他们控制起来了,他说要您亲自去,他才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