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置顶位有一条三小时之前的消息。
【明天请你吃顿好吃的,有空吗?】
他眸子在上面停留了好一会儿,打了两个字。
【有空。】
和周围包裹着他的这一切都格格不入的简单见面,于是周枉夜里不可避免的梦到了点不可言说的。
梦里仍旧是那个舞蹈教室。
她穿着校服衬衣,白色的,袖口下是干净纤细的手腕。
而他在她下方,手扣着她的。
红的唇、白的肤,交叠着一些暧昧的喘息,被一层又一层梦幻的钢琴曲所覆盖。
窗纱微动,上课铃响。
她朋友远远在走廊里喊她名字。
她刚刚离得那么近,现在突然又离得那么远,穿着校服衬衣和裙子跑向她们。
“你怎么和他呆在一块?那个烂人。”
有人说。
“是啊,成绩好烂,他不配和你说话。”
有人应。
梦里的他也听惯了,并不在意。
然而下一秒,她接话:“你们说得对,我再也不理他了。”
……
砰——
碎成千千万万块。
作者有话说:
谁说我都不在意
但听的人是你,我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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