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肯定会的。”
阮眠没再理他。
三分钟后,蒋焕阳走了。
周末照例到赵晚晚家补课,很快就讲完。其实她那样好的水平,阮眠也没有太多可以教的东西,不过是过一遍两人笔记,查缺补漏。
结束后时间还早,赵晚晚照例在阳台浇花,摆弄她的花花草草们。阮眠则坐在飘窗旁,戴着耳机看书。楼上楼下的全部植被照料完一遍后,赵晚晚提议要出去晒晒太阳:“眠眠,我请你吃甜点吧,你有想吃吗?”
阮眠摘了耳机,摇摇头,赵晚晚神情随着她这个动作而肉眼可见的有些失落起来,然而她仍旧在笑:“没关系,那我们下次……”
“不过我可以陪你去。”
她眼睛又亮起来。
赵晚晚已经许多年没回官湖,地点是阮眠选的。但她是个不怎么消遣的人,脑海里也只剩下上次周枉兼职的那家对角巷咖啡厅。
她说起,赵晚晚查了下点评软件,发现评分很高,跃跃欲试:“太好啦,我很喜欢吃甜食,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可以点外卖了。”
心情不好。
阮眠留意到这一点,问她:“你现在心情不太好吗?”
“没有啦。”赵晚晚笑弯了眼,“高兴的时候也喜欢吃甜品,所以长了好几颗蛀牙,在家总被爸爸妈妈限制。”
阮眠点点头。
又说:“叔叔阿姨很关心你,是好事。”
赵晚晚的父母,她只在林学富一开始介绍她这份兼职时见过一面,是一对很知书达理的恩爱夫妻。赵晚晚跑来这找了个补习的借口不想去医院,其实她父母早猜到,仍旧同意她来,只是给她备了双份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