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姐姐死了,被她的孩子杀了。
牧怡当年一时念起的报恩,竟落得这个结果。
她不可能对自己孩子做什么,也不可能让这孩子伤害子瑜。那么……就只能用她的命,来平息一切。
这是牧怡这个时候,唯一能想到的办法。
白舒泽看着自己生物学上的母亲,跪在自己面前,卑微的乞求他。
眼神没有丝毫波澜。
仍旧冰冷。
“你要死没人拦着你,但你的死,对我来说半点用都没有。”
说出来的话,同样也是冷酷无情的。
沈子瑜无奈的想要拉起妈妈。
他只是呆愣了一会儿,妈妈就趁他不备,跪了下去。
这像什么话。
在场两个男人都是晚辈,哪有长辈跪的道理。
“妈,你起来,别哭了……”
沈子瑜头疼的拉着,又怕扯伤了妈妈的手,只得用灵力托着妈妈的膝盖,并趁势将妈妈按到床上坐着。
“看着妈妈哭,你高兴吗?”
沈子瑜看向白舒泽,语气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