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对于自己的身世还有些不能接受。
但眼前场景,由不得他去思考身世问题。
先把妈妈安抚好了,把这个男人解决了,才有时间让他去伤春悲秋。
“她是你妈妈,不是我妈妈。”白舒泽冷冷淡淡:“她哭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他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。
牧怡从一出现,就只顾着维护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。
对于他,没有关心,没有问候。
只有哭,没完没了的哭。
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女人。
“要是真不在乎妈妈,那你干嘛给妈妈解毒?”沈子瑜没好气的问。
明明在乎妈妈,明明想要的并不是妈妈的命,却偏偏嘴里没一句好话。
妈妈性子本来就胆小,经不起半点吓唬。
现在这样失控,恐怕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不好受吧。
“什么解毒,我刚刚那是毒药。”白舒泽强调。
沈子瑜点点头:“嗯,是毒药。”
白舒泽见他识趣,满意的颔首:“看来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