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没将与谢遇的婚姻,当成囚笼。

这两人契合的容不下旁人,白舒泽看清这一点后,就放下了对沈子瑜的那点小心思。

他本来也没多喜欢沈子瑜。

只是觉得两人身份互换,互相在彼此亲人身边长大,在一起了似乎还不错。

至于为什么放下了,还愿意跟某只愚蠢的剑一起胡闹。

那就是别的缘由了。

沈瑾喝酒,像牛喝水一样,大口大口往嘴里灌。

光灌自己还不够。

他递了个瓶子给白舒泽,想让白舒泽和他一起喝。

这几个月,他和白舒泽立场一致,共同对外,沈瑾觉得他们已经建立了革命友谊。

沈瑾有什么都想要找白舒泽。

喝酒也一样。

白舒泽将酒瓶推开:“懦弱之辈才需要借酒浇愁,我不需要。”

沈瑾圆溜溜的眼睛,盯着白舒泽。

思考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