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特别没良心但又理直气壮地说:【没有。】江欲不回了。
【那你什么时候才回来?】她不死心地问。
也不回。
【那你务必从后门回来。】她最后放出这么一句话。
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了,江欲说:【我不回去了。】【凭什么?】姜荣蕊不管了,还是直接套上一件大羽绒服,离开家,走到江欲家后门。她就坐在那扇铁门外,缩成一团,托着脸,满脸的倔强和不服。
这一幕任谁看了都觉得傻死了,甚至还挺搞笑,所幸这小区非常清静,且没什么人闲逛。她那会儿也弄不懂自己在置什么气。
虽然穿了雪地靴,还裹着外套,但她没有围巾,也没戴帽子,里面就一身单薄的睡衣,寒气还是在抗衡中慢慢地占上风。
刚出家门时一鼓作气,现在却慢慢地快要泄光。伴着酒劲,姜荣蕊极其沮丧,甚至都有点想哭,但又觉得这股自虐的劲头特别爽。纯纯有病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却如一天般漫长,姜荣蕊想了很多事。
她本想给江欲发一张照片,继续胡搅蛮缠地威胁他:【我今晚就死在你家门口。】但又冒出个念头,他为什么不回家,他不回家又能去哪儿?她不信他能在酒吧玩一通宵,他之前都没有通宵过,难道他要在外面住酒店?但他孤身一人,有家不回,为什么要去住酒店,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。
就是这样过了那十分钟,她都要哭了,身后铁门被“咔哒”一声开了锁。
因为她靠在上面,里面的人怕她仰倒,很慢很慢地、试探着把门开了两厘米。姜荣蕊也直起身,可怜兮兮地回头,并仰起脸,两人对上目光。又是上次那位阿姨,她很无奈地说:“姑娘,先到屋子里来吧,这外面多冷啊?”
零下好几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