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:“……”
傅羽舒:“我自己走。”
沈观:“你确定?这段路没有红绿灯。”
傅羽舒肯定道:“我自己走。”
结果固执的后果就是傅羽舒在原地等了半晌,等到车一辆一辆过去,还是没等到过马路的间隙。
他沉默了半晌,回头看向沈观。
后者老神在在地骑在行李箱上,不慌不忙地抬起眼。
傅羽舒:“我……”
沈观:“叫哥。”
傅羽舒从善如流:“哥。”
沈观笑了:“乖。”
他站起来,一手拖着行李箱,一手将傅羽舒的手握在掌中,以一个极其刁钻又匪夷所思的路线,两三步就冲过了马路。
走到路的另一边,就已经可以看到画室的招牌。
沈观像是没注意自己脚上的污渍,边走边说:“就那儿,老张是我老师,你要是见着了跟我一样喊老张就行。”
他们的手还牵着,傅羽舒的手几乎整个被沈观的手包裹了起来,温热的触感逼得他出了一手心的汗。
正值午饭前夕,画室并没有什么人。几栋楼房偶尔有零星的学生来往,沈观轻车熟路地牵着傅羽舒拐进了一间一室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