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并非是那仙君提前想好的说辞,以用来搪塞他们。

楚宁:“那你这是?”

白茵道:“她当日教我那法术之时,我便心存疑虑,后来城中接连发生了那些事情,更是难以置信。可是以我对她的了解,此事发生在北境,她定然不会置之不理的,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不置之不理的原因。她令你们来见我,必定也是想借我之口,将此时告知你们。”

不得不置之不理的原因?楚宁脑中快速地回忆起今日与雪兮相见时的情景,便问白茵:“你从前见到这位仙君之时,她也是这般弱不经风之态吗?”

白茵正回顾时,瞥见面前的这位仙君,便笑问:“为何你不问问身旁的这位,他从前也应当与雪兮仙君见过不少面。”

楚宁想都没想,便笑道:“只是在这位仙君眼中,我们这些女子同木头也没有什么两样。多半问了也没用!”

容澈自小便不喜理会旁人,更不会多看除他身边的人一眼,若要问他那位天界的同僚是否体态消减,又或是体征有疑,只怕也是白问。

想不到下一刻便听闻这人说:“她以前并非如此。”

楚宁:“”

白茵点点头,“从前见到雪兮仙君时,并未看出她何处不适,至多不过是身子单薄了些。不过也许是为降伏鬼怪而受了伤,伤及了修为,才会如此。”

楚宁:“也有道理。她今日也是同我们如此解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