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来者不善,咱们的人提前暴露了,现在打起来怕是难以全胜。”
卫临安让他稍安勿躁,他站在围栏边朝下看,刚脱下蓑衣的老者冷眼斜过来,他举着火把问,“楼上可是临安君?”
卫临安腰间长玉箫一出,基本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。
他笑了笑回:“正是,不知阁下前来所谓何事?”
老者嗅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,脸色不善,“既然是卫氏血脉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杀了他,其他人可自行离开!”
卫临安眸光微闪。
巴图尔则将信将疑,他私心里并不想主公参与进卫临安的事情,他总觉得这个人没有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。
忽然间,背后刀光一闪,他眼疾手快偏过脑袋,适才还被绑住的人此刻正恶狠狠朝这边杀来。
“住手!”楼下老者急声厉呵。
两人齐齐停下动作。
瘦猴似的男人不甘不愿放下刀子,戒备地盯着四周。
“我说了,我只要临安君的性命,不知临安君可否为了这些人的命自行了断?”老者好整以暇等待他抉择。
飞鸾却忍不住先开了口,“你这老头是何人?我家主公与你何仇何怨?”
老者冷声道:“无仇无怨。”
飞鸾噎了一下,“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,既无仇怨,为何要取我主公之命。”
“他乃仇人之嗣,取他性命理所应当!”老者已然不耐烦,冲围栏旁的白色身影喊道:“临安君决定如何?”
楼上的人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