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人害人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今日呢?”郑沽着人将妇人拉开,而后厉声道,“开棺!”

这武中坊最好的状师写的状子,又接了不少银子,今儿的案子他自是要办得让人满意的。

“不是我二人害的,小妹确是吞玉而亡啊!”巧凤不死心,仍在辩解着。

项潇洒已然吓得尿了裤子,脸色惨白,跪地不起。

月泫歌带着帽子,自始至终未开过口,只是待得开棺,她上前在项伶俐的右腹一挥,而后将魂玉取了出来。

项伶俐的脸上已然长了尸斑,表情看起来极其痛苦月泫歌不愿再看,只是默默的擦着魂玉上的血渍。

“这玉,我吞了也不会有事。所以项伶俐该是被你们用什么闷死的。”月泫歌说着,将魂玉收入垂纱之中,一仰脖就给吞了。

郑沽闻言立刻朝仵作使了个眼色,仵作上前仔细查探了一番,而后来禀:“禀告青天大老爷!这人确是被闷死的!”

月泫歌只觉众人的声音逐渐变小变远,意识也开始模糊,于是让白夕照带着她离开了那里。

项家夫妇怕是要把牢底坐穿了,她在心头快意无比的同时,又倍觉悲凉。

月泫歌:“怪不得人在获得了非凡的能力之后,会变得嗜杀。有时候是为了以杀止杀,有时候却是忍不了那些逍遥法外的恶徒,所以成为了法外仲裁者,对不对?”

白夕照:“对。”

月泫歌:“白夕照,你是不是见过了太多这样的事情。觉得麻烦,所以通通杀了了事?”

白夕照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