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祁陵自然明白他后面要问什么,绷着脸点了下头,“……你有完没完,谈正事。”说着他要往回走,杨平竹又叫住了他。
“有完有完,不过祁兄,我还有最后一问。”
祁陵顿足,没有转身,“什么?”
杨平竹:“其实没什么,就是,你既有了他,那你对邬弄是不是早就死心了?我知道你当时知道他是魔族,定伤心了很久。后来我想着你醒来后来劝你,谁知你就不见了……我就是想说,忘了挺好的,人嘛,总是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。”
“……”祁陵顿了许久,没出声音。
对方背着杨平竹,杨平竹也看不到他的神情,见他不讲话,低了低头道:“祁兄……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……”
樊寂挣脱了祁陵的束缚,冲上来一把拉着祁陵往回走。
祁陵挣扎了一下,樊寂有些震惊地看着他。
“放心吧,我才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。”祁陵心里有个数,不该在一日内多次触到樊寂的逆鳞,他到底没有彻底推开他,只是转头看了杨平竹一眼,“多谢杨兄这般关心。”
杨平竹见他状态像是还可以,为方才自己说的那番话松了口气。
“因为……”祁陵主动拉上樊寂往回走,语气轻松随意:“我吊死在了两棵树上。”
几人说回正事,祁陵给杨平竹和沈长州重新介绍了下樊寂。
杨平竹嘟囔:“阿元……祁兄,这么说起来,元兄倒是与我们先前碰到的小元有几分相似。”
祁陵拿在手中的梅花酥一松,掉到桌上,干笑道:“是啊,是有点像。”
“谁是你元兄!”樊寂一把拿过桌上祁陵咬过的梅花酥,瞪了杨平竹一眼。
“诶,脏了的……”祁陵想挽回一下,但樊寂顿都没顿就往嘴里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