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粤和柳鸣瀚被叫走之后，姜滢才从洛轻云口中知道，原来当时林粤朝柳鸣瀚竖了中指，柳鸣瀚也回了一个中指。

林粤就忍不了了。

他在学校称王称霸惯了，谁也不敢惹他，一般好学生看了他都是绕着走的。

柳鸣瀚这种书呆子，在他看来就是让他一只手，也能把他打趴下。

然而柳鸣瀚屡次三番惹他不爽，再不给他点教训，林粤的面子都没地方放，就算这次不动手，也会气不过，找个地方把他踩一顿。

……

两人在教导主任办公室僵持了半个小时，都没人说话。

教导主任让柳鸣瀚回了教室，让林粤叫家长过来，还让他写一千字的检讨。

教导主任盯着林粤，说要他把检讨写完才能离开。

林粤冷哼一声，愣是一个字没写，把教导主任气得够呛。

柳鸣瀚回到教室之后，主动把姜滢叫了出去，说有话跟她说。

这时候已经快上课了，姜滢不太想出去，皱眉看着他，说：“有什么话，你直接说好了。”

她也不觉得柳鸣瀚会在这跟她告白什么的。

柳鸣瀚沉默了片刻，盯着她，眼神格外认真。

姜滢：“到底什么事？林粤呢？”

听到姜滢提到林粤的名字，柳鸣瀚的眼底划过失望。

柳鸣瀚：“你喜欢林粤吗？”